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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君与暮年

    ,发展多久的,他都不知道,总之从他记事起,蛇信发展的就还算不错了,当时他们已经买了一套别墅,有了两辆车。楚霖黑道白道的朋友都很多,甚至公安局中也有一些认识的人,因此生意做的不错,即使偶尔得罪了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被警察发现了,也往往能够逃过一劫。

    他们做生意时通常很隐秘,会提前一天去交易地点排查,也会提前调查交易对象的资料,并且公安局那边,也会提前打个招呼,告知他们当天晚上警察的去向,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可是最近却经常出事,即使是从来没有出过事情的一些老手,也差点被警察发现。

    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他又想到楚霖说的,只是几个无名小卒自己策划的,没有让上头的领导知道。

    为什么那几个无名小卒不让上头的领导知道呢?缉拿毒品组织这种大事情,按理来说是应该让领导知道,并且派备援手的,除非,他不想让领导知道,或者说不能让领导知道。

    不能让领导知道的理由又是什么?他们做的不是坏事,领导没有正当理由拒绝。那么只能是不正当理由,比方说,那个领导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是不好得罪。下边的人知道领导不可能让他们执行,所以只能偷摸着做。

    他们派了内鬼到他们中间,打听他们的动向,然后汇报给那几个想要搞事儿的人。楚霖认识的人或许和那几个人不熟,所以不知道他们会去干涉交易的事情。

    这样一来,事情就很容易处理了。楚慕微微一笑。区区几个无名小卒,即使来了也成不了气候,他只要等着那些人出现,然后把内鬼揪出来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实在写不好内容提要啊喂

    第24章chapter24

    由于上次有了楚霖的叮嘱,蛇信推掉了许多交易,组织安静了一段时间。

    而楚慕也因为自己老爷子的批评,消停了许多,在家的时间也变多了。但是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即使不出去鬼混,也不打算一直在家里待着,他开始着手于调查内鬼的工作,并且特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培钧。又因为他不怎么出去鬼混了,他叫沈培钧跟在自己后头的时间也就变多了。

    沈培钧近来能见到温澈的次数变少了,他只能每日给温澈打打电话以诉想念,并且无意间提到了有关于楚慕调查内鬼的事情。另一头的温澈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还和沈培钧分析了一些有关于内鬼的事情。

    一个月后,楚霖接到了一笔大单子。兴许是最近公安那边没什么动静,这笔买卖又比较大,他在调查过对方的底细之后,接下了这笔单子,并决定让楚慕亲自前往。

    时间是一个星期之后。楚慕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接这个单子,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安全,差不多可以说是一口回绝了自己老爹,不过在深思熟虑一番之后,还是接下了单子。

    在前去交易之前,他把组织里的人全部交到了据点,开了一个小小的会议。大体给他们交代了一下当天要做的事情,他告诉他们,他决定那一天只带着两三个人在附近埋伏,其余人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留在据点。虽然他们猜不出来楚慕到底打算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会议开完之后,众人散去,楚慕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另一头,是一个浑厚的男中年的声音。

    “喂,老何。”

    “楚少爷?怎么了?”

    “我想托你帮我干一件事……”

    程遥作为一个富二代,成天要么就是花天酒地要么就是陪楚慕胡闹,虽然他父亲也有公司在经营,但是看着他这个样子,他父亲也不高兴让他来公司干些什么。因此他现在可以说是一枚彻头彻尾的啃老族。

    时间大约是七点五十,他刚刚喝过酒,走在大街上。其实他一般不会这么早回家,尤其是喝了酒的时候,若是以前,他一定要喝到大半夜才回去。不过今日不太一样,他和女朋友出去吃饭的时候,被另一个女朋友正巧撞上。简而言之就是劈腿被发现,双方吵了起来,然后一人扇了他一个耳光,并且把他丢在原地走了。然后他就把桌子上剩下的酒喝完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

    真他妈倒霉。他想。

    劈腿被发现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经历了一次两次了,所以他在心中喊了几声倒霉之后也就释怀了。如果要说他生气的理由,那大概就是他又被女人甩了,这令他很不爽。从小到大,好像总是他被甩。

    “是不是我这人不够好呢?”他喃喃自语。

    路经一家便利店,他又走了进去,买了一听啤酒,然后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喝酒。这条小路到了晚上走的人并不多,要么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要么就是压马路的小情侣。旁边一个流浪汉见他占了自己的‘床’喝酒,心里有些不爽,程遥便甩了几张钞票给他,那流浪汉拿了钱便开开心心的走人了。

    他拿着酒,望着天空中那清冷的月亮,摆出一副45度仰望天空的忧郁表情,想体验一下月下独酌的感觉。在保持这种状态30秒之后,他便开始不舒服起来。

    果然这种文艺小青年干的事儿不适合我。

    然后他就翘起二郎腿,一副葛优瘫的样子。

    周围很静,只能听见不时挂过的风声,偶尔走过的路人的脚步声,以及隐隐约约的□□声。

    等等?□□?

    程遥掏了一下耳朵,确认自己并没有听错,于是他张望了一下周围,心想:该不会有哪一对憋不住了在这儿野战吧?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没有什么野战的小情侣,只有一个倒在路边喘气的男人。

    那人倒在阴暗之中,看不清面孔,但程遥也知道他似乎很痛苦。程遥虽然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会见死不救,他立马跑到那个人身边,问:“你没事儿吧?”

    他喘着粗气,一手捂着胸口:“药,给我,药……”

    “药?什么药?”跟着楚慕混久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毒瘾发作了。

    “掉,掉到后面了,帮,帮我,拿……”男人连一句利索话都说不来了。

    程遥向他身后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瓶子,他捡了起来,里头已经所剩无几,他倒了出来,给男人喂了一颗。

    男人吃了药,又传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程遥看了一眼,是治疗心脏病的药。

    男人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开口:“谢谢。”他似乎好一点了,只是气息还是很不稳。

    “举手之劳嘛,”程遥说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我,没有……”男人说到一半,居然晕了过去。程遥吓得还以为是自己喂药喂错了,万一这人死了自己不得倒大霉?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