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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哄,“说啊,舒不舒服?”

    不止舒服,还爽,爽得他几乎哭出来。

    夏南山梗着脑袋躲,乱得一塌糊涂,冷不丁耳垂一热,对方张口含了进去。他既羞又耻,既怒又怨,还被双眼睛不远不近盯着,下`身跟着起反应,体液流得汹涌,堪堪要射出来,自己先哭了:“滚,滚……”

    声音呜呜咽咽,对方也吓了一跳,没料到他这么没定力,就停下来看看身后的正主有没有指示。

    于盛溪说得简单:“给他弄出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一打工的哪来话语权?前头是不敢妄动,手指沾着体液往臀缝里挤进去,这小朋友屁股紧翘,身体又绷得紧,十分不配合,挣扎得厉害,要不是手脚都受制,非挠他个大花脸。小东西一看就是块心头肉,犯忌讳了请他来“教训”。这趟钱不好挣,“教训”不到位他别想出这个门,“教训”过了他就得横着出这道门,里外不讨好,姓赵的打电话来只说出趟活儿,谁知道是这么个刀山油锅?

    回头得记得让他加钱。

    夏南山跟鲤鱼打挺似的要翻起来,陡然被他按住腰腹,臀缝里的手指循着直接按在了穴`口,没进去,只打转,但威胁意味十足,生生逼得夏南山软了腰,脸颊通红,喘得乱成一团:“于叔叔……你来,你来好不好……”

    一说完就松了劲儿,射了出来,溅在他衬衫上。

    手指赶紧从后头撤出来,还没来得及下床,身后就压了道阴影,提着他衣领往后扔出去,撞在衣柜上,挺疼。

    “行了,你出去。”于盛溪看都没看他。

    等房里只剩两个人,夏南山脸埋在被子里,老东西站在床前定定看着他。

    情`欲半退,越发觉得难堪,龙威迸发,直接把捆着他的衣服撕了。撕了还不解气,龙威跟鞭子似的猎猎作响,往于盛溪身上抽过去,照着头脸,一抽就一道血痕。

    于盛溪面色不动,挨了两下,没躲。

    “你就看着!”夏南山蹦起来,几乎撞到他脸上,“好不好看?!”他骂得直抖,眼泪止不住,浑身都绷得发红。

    于盛溪抬手捧住他脸,一言不发,嘴唇贴上他额头,沿着眉心鼻梁,滑上嘴唇,轻轻一碰。

    呼吸太近,敌我不分,稍一纠缠,陡然剧烈。

    夏南山筋疲力尽,说:“我后悔了。”

    说完就觉得轻松,从现世那一日到现在,从没这么轻松过,全身的力都卸下来,管你是神是人,再不顾了。

    于盛溪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好一阵儿,把他拢进怀里,“不准。”

    夏南山瞪着眼睛,不敢置信老东西说了这么两个字,挣扎起来,拳打脚踢,龙威撞在对方胸口,拼死抵抗。

    于盛溪抱着没松手,浑身阵阵抽疼,神威跟着迸发,像股暖流,只一瞬,又收回去。

    这力道跟他身上那一点点龙威没有可比性,温暖灼热,十分霸道,夏南山当场愣怔,拳头还按在于盛溪胸口没收回去,老东西不藏了,他藏得好好的突然就不藏了。

    “我说不准。”于盛溪在他耳边强调,带着人摔在床上。

    夏南山回过神,心里酸涩,“你果然骗我。”

    “我没骗你。”于盛溪也像在叹息,“你也没问。”

    他的脸埋在他胸口,眼泪又流出来,今晚上从进门到现在,哭了这许久,还是收不住。衬衫上很快洇出一小团水渍,起先夏南山还压着嗓子,后来干脆放开了,哭得痛快淋漓。

    于盛溪拉着他手让他抓紧自己后背,摸到性`器,磨蹭间已经半硬,可怜巴巴贴着他。

    “要我来?”他问。

    夏南山迷迷蒙蒙看他,还记得自己确实这么说过,点点头,又觉得不对,再摇头。

    于盛溪吻他嘴唇,只说:“抓紧。”

    稍退了裤子放出性`器,匆匆扩张,再凶狠进入,直直顶进柔软的深处,就着一点猛烈撞击。夏南山叫得压不住,穴里软肉迫不及待迎上去,疼是真疼,但舒服也是真舒服,他攀着他精实的肩背,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堵,全身被压制,脑子转不动,只得昏昏沉沉地想,这回是真逃不脱了。

    第46章

    临近中午,于盛溪才睁开眼睛,醒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惬意,直接打破了他几十年的生物钟。房间里开着空调,他腰上卷着薄被,胸口还暖烘烘的,掀开被子一看,夏南山蜷着缩在他胸前,睡得人事不知,眼睛偶尔动一下,以为要醒,嘴里哼了两声又没了动静。

    于盛溪下了床,薄被盖在他身上,小东西倒像是有知觉似的,左右滚了一下,把自己卷成了个茧。

    夏南山盖被子有癖好,非得兜头照脸地盖,把自己遮严实了才肯睡,要是被子不够长,宁愿下半身坦着,也要把脸兜上,于盛溪笑过他几回,说他是干了坏事不好意思,夏南山一本正经回他,可不是被干了么。

    昨晚上两个人闹得十分凶,床单被子被汗水体液浇了个彻底,湿湿黏黏,仔细闻还有腥味儿,不得不换下。脏了的床单被子随手扔在地上,于盛溪走过去捡起来,上头干涸的精`液里还带着血丝,有咬出来的也有蹭出来的,他看一眼,带进了浴室,省得小东西醒了看着,要有意见。

    洗了澡出来,人还没醒。

    于盛溪坐在床边看他。说是看其实也看不清,半张脸都遮在被子里,另外半张还被柔柔软软的头发掩着,只剩了道轮廓。盯了半晌,结果把人盯醒了。夏南山翻了个身,嘴里囫囵嘟哝一阵,眼睛迷瞪瞪睁开,瞧见他,忽地露出半个笑,蹭着床单爬过来,头枕在他腿上,说:“于叔叔,早饭吃鸡蛋灌饼好不好?”

    哪儿来的早饭,午饭的点儿都快过了。

    但于盛溪还是说好。吃鸡蛋灌饼倒不是夏南山心血来潮,他对这东西爱得不行。头一次是于盛溪带他吃的,就医院边那条小吃街上,于盛溪开车经过,顺手替他买了一个。那时候他刚吃到白泽做的虾饺,一口下去就惊为天饺,说这往后就是他的御用龙粮,于盛溪没理他,七块钱买了个鸡蛋灌饼打算打发他,小东西一口下去眼神儿都变了,说御用龙粮还得改。

    这东西万豪是做不出来的,非得小巷子里,非得不干不净,那味道才足。

    于盛溪打了个电话,叫客房服务,塞了点钱差人去买,交代要半根油条,两份肉,加辣加甜酱。

    重新关上门,他开始换衣服,夏南山横在一边,眼神直勾勾从他胸肌看到胯下巨物上,问:“你上哪儿去?”

    “医院,”于盛溪抬起他下巴,亲在唇上,“下午有个手术。”

    夏南山犹犹豫豫“嗯”一声,没说要跟着去。

    美人最能磨人意志,于盛溪光瞧着他眼神就知道这小东西没说出口的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