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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

    青帝神威大涨,压在太昊后背上,太昊后脖颈和肩膀吃痛,青帝和伏羲说好了似的一块儿下嘴咬他。

    性`器进出得越发厉害,带水进带水出,伏羲头脑昏沉,一边儿喊停一边儿又要继续,夹在腰腹间的性`器勃勃抽动,孔里流着体液,浑浑浊浊的样子,他尚未失守,他乐意失守。

    太昊抽`插尽兴,凑上去吻住伏羲一双唇,软而湿糯,深吻许久才放开,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青帝。

    青帝没多犹豫,沿着太昊脖颈进入,像根纽带似的缠绕进去,欲`望弥漫,赤`裸裸地涌起来。太昊闭上眼睛,性`器在湿软的穴里缓缓戳弄,邀着穴内的肠肉绞紧相贴,再狠狠抽开,待穴`口尚未觉出空虚,又操进去,凶狠侵入。

    伏羲终于受不住,起先只是一点点,而后才酣畅淋漓射出来,太昊还不肯停,继续往皱缩的小嘴里撞击,伏羲抖抖索索射完,但他被迫继续往高处攀,眯着眼睛太昊青帝胡乱地叫,他身上有两个人,他穴里也被两个人盘踞,太腻太烈,身体好容易落了地,流出一片温热液体,居然失禁了。

    第43章

    夏小同志来的时候鏖战刚完,伏羲窝在太昊怀里,盖着块毯子,底下见不得人,太乱。

    青帝上来招呼人,跟个幽魂似的站在夏南山身后说你好,小家伙。

    夏南山汗毛倒竖,想起来伏羲曾经提过一嘴青帝是透明的,战战兢兢扭过头,露着小牙笑得十分勉强,笑完拎着打包盒躲进厨房,翻盘子倒筷子,拆了打包盒。

    虾饺仍剔透,肠粉仍软糯,伏羲就着太昊伸过来的筷子吃,懒洋洋抬起只手,指着横在一侧沙发里的夏南山问:“一晚上哪里鬼混去了?还要我给你打掩护。”

    夏南山提起这一茬就不痛快,扔了个白眼儿过去,“我找地儿清静清静。”

    伏羲一听就笑了:“清静出什么来了?”

    跟一个创世神玩心眼,夏南山自问是玩不过,放下腿坐正了,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多少?”

    伏羲眯着眼睛,点了根烟,好一阵才开口:“市医院报废的宝马,碧水华庭烧秃的地,都是青帝干的。你这于叔叔不简单啊,青帝没留手,他半点水不露,还能全身而退。”

    “他是没出手,但他弟弟出手了。”青帝在边上开口。

    夏南山一愣,窗户纸捅破,突然就觉得拨云见日,敞亮了。

    “不过,他到底是谁,我还不清楚。”伏羲摇摇头,一边支使太昊去给他拿啤酒,青帝去喂狗。

    六大金刚欢呼雀跃,搡着青帝就出了客厅。

    夏南山见伏羲把人都支开了,灿金的眸子盯着他没动。

    伏羲卷着毯子,包严实了才站起来,走过来居高临下挑着夏南山下巴,眼眸墨似的浓,“我说过让你离他远点,你不肯,现在后悔了?”

    夏南山这时候最不愿意听见这一句,因为于盛溪也问过,他回忆半晌,才觉出自己从没真正给过回答,眼下伏羲一问,灼灼目光底下,倒像躲不过去了似的。

    于盛溪是不指望他回答,伏羲是知道他答不出来。

    夏南山笑了,撇开头,“你明明让我离人远点,他又不是人。”

    “等你真想离得远点,晚了。”伏羲收手,“何况他弟弟,不是个善茬,打起架来跟个夜叉似的,青帝都差点吃了亏。”

    “哎,不对啊,青帝跟他们动什么手?”

    伏羲一掌拍在沙发扶手上,挺火:“说来话长,归根结底是你于叔叔桃花债太多!”

    于盛溪的风流韵事夏南山亲眼见过,医院里瞎溜达的时候听都听过不少,传得神乎其神,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各种场所,痴男怨女不断,个个都像亲眼见过亲身经历似的。

    老东西长得本就英俊,平日里不苟言笑,真温存起来尤其招人,夏南山暗想,他可不就是这么着的道儿么?

    他想得微怔,眼神儿都迷离了。

    伏羲看着他,突然出手揉他脑袋,骂他:“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的,丢龙!”

    夏南山回神,打开他的手,扑过去与伏羲缠成一团,从沙发上滚到沙发下,撞着茶几,蹬着书架,非要把他毯子扒下来,“我丢龙,你丢神,你还搞德国骨科呢!”

    嚯,造反了,敢戳他蹩脚了,伏羲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翻身压住他,“我骨科,你还跨物种呢!”

    “我乐意,爸爸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屁股吧!”

    “你乐意,也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伏羲冷笑,“于盛溪别不是心血来潮,把你当个小玩意儿养着,高兴时逗两把,不高兴时扔一边儿去,你知不知道,昨儿个罗清是搭谁的车离开s市的?”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伏羲弹了烟灰,一只手一点神威就制住了夏南山,“自古众神的战场上,应龙都是头号战力,你降世头一天就遇上他,你说说于盛溪是打的什么主意,嗯?”

    “打我这条杠不过九天玄鸟的应龙主意,真好。”夏南山化了龙形,从伏羲手下滑出来,眨巴圆豆似的眼睛,“既然如此凶险,你怎么早不阻止我?打断我的腿,给我栓链子,把我关起来?”

    伏羲拎着他两片翼,“你跟于盛溪悄没声儿地就看对了眼,拉上了小手,滚上了小床,这效率,我来得及么我?”

    太昊拿了啤酒过来,罗斯福10号,从夏南山鼻子底下晃过去,香气勾人得很。

    “来得及也没用。”太昊坐下来,看得很开,“该谁的,谁就受着。”

    夏南山在伏羲这儿住了一个星期,期间给于盛溪打过电话。

    打过去时是深夜,那老混蛋还在医院里,大概是手术结束,在办公室里抽烟,说话声压得很低,还被烟熏着,又沉又浓,听得人都跟着醉,夏南山心里直跳,略一犹豫,本来要说的话就没说出来。

    随意扯了两句,问他车怎么样了,问医院小姐姐怎么样了,就赶紧挂断。

    生怕晚了,就断不开了。

    这几日伏羲倒突然忙起来,早不见人晚不见影,太昊和青帝也跟着,夏南山逮了他们几回都没逮住,太早,他还没醒,太晚,他自己睡着了。

    周末的时候才真正打了个照面,伏羲黑眼圈浓重,接过太昊递过来的咖啡一口闷了。

    夏南山问他们哪儿野战去了,十分不正经。

    伏羲没搭理他,太昊掏了掏口袋,掏出个卡片递给夏南山,只说可能用得着。

    夏南山接过来一看,是张身份证,信息一应俱全,自然是假的,但做得精良。

    按照上面的出生年月看,夏小同志年方二十三,比实际年龄小了整二千九百七十七岁,正值他们龙的青春期。

    一双龙目精光四射,青春无罪,造反有理。

    伏羲看见了,提前给他打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