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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溪倒挂在肩上。他近一米八的个头,折了两半晃晃悠悠被带着走,一只大手按着他臀肉,指腹卡在臀缝里轻轻搔。他脸贴着于盛溪后背,这是沟壑清晰,精壮的雄性躯体,夏南山没忍住,以脸颊蹭。

    于盛溪没带人进主卧,反而进了客卧,把人放倒在床垫上。

    夏南山赤身裸`体,坦着一身雪白皮肉,迷离着眼睛看站在跟前的于盛溪脱衣服,一件连一件,腹肌饱满,双腿修长,直到内裤退下,里面束缚已久的性`器弹出来。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庞然大物,龟`头绛紫,茎身盘绕着经络,既狰狞又勃发,伏在耻毛之中,两军相峙,对方搭弓上箭,自己就是靶子。

    “于叔叔……”夏南山喊他,冲他伸出手。

    心随意动,他的于叔叔顺势压下去,堵住他嘴唇,小东西颤颠颠地从他嘴里吮`吸,身体贴着,底下湿润的性`器与他相交。两人都靠着赤`裸相呈的躯体碾压磨蹭,情`欲激荡,再没了细斟慢酌的心思。

    两根手指伸过来,夏南山张嘴含住,舌头勾着。于盛溪在他口腔里按了一下,湿润了就抽出来,掰着他臀肉,在穴`口揉着细密的褶子,游荡一圈,才突然捅进去。

    夏南山猝不及防,收紧屁股弹起腰,没忍住叫了一声。

    于盛溪笑,这老东西的笑都浸着欲`望,听着像有根羽毛搔着耳廓似的。他靠着壮硕的身躯把人压回去。手指钻在他后头的小嘴里,蹭着里头的嫩肉。夏南山三千年来哪干过这个事情,哼哼唧唧地往后缩,一面老东西、于叔叔、老混蛋交错着叫,声音听着既淫靡又直白。

    “不要了?”于盛溪停手,故意问他,手指却没抽出来,顶着不动。

    夏南山憋了一下,嘴上十分硬气,“谁不要了!”

    这才继续深入,内里湿滑柔软,真跟张嘴似的吮着他手指。小东西蜷在他怀里,浑身泛红,既是热气蒸的,也是情`欲烧的,他自己底下那根东西都快熬不住。

    熬不住就不熬,于盛溪抽出手指,揉着他臀肉,连哄带诱,要他张开腿。

    尺寸壮观的性`器就抵在他会阴,就着体液滑进臀缝,龟`头擦着他至紧至密之处,要进不进的,夏南山湿着双眼睛瞪这老混蛋:“蹭什么蹭,龙屁股也是你能蹭的!”

    于盛溪一听,还真不蹭了,龟`头直接顶在入口,他俯下`身咬住他耳垂,警告他:“你别后悔。”话音没落,就贯穿了他。

    疼是真疼,夏南山毫不犹豫叫出来,带着哭腔:“疼!疼!老混蛋!”

    里头还太紧,可软乎又是真的,于盛溪满足地吸气再吻他,性`器退出了一点。夏南山瞪他,躲着他嘴唇,老东西不管不顾,这力道简直要弄死他。

    瞪了一阵,体内的巨兽都没动,夏南山又不乐意,轻轻地微乎其微地缩了下屁股。

    于盛溪警告地进了一点,身下的小东西立马怂了,他干脆整根抽出,把人翻个身,让他屁股朝上趴着,穴`口坦露,嫩肉湿湿嗒嗒渍出体液,夏南山不明所以,转头望他。

    于盛溪扣着他腰,再次整根推入,一边在他耳朵边说:“还疼?”

    这姿势方便插入,巨物直捣他穴内蜜心。

    夏南山绷紧了腰腹,膝盖几乎跪不住,他想说还疼,可心口又充实得厉害,话到了嘴边,变成一声“于叔叔”。

    于盛溪看看他,双手绕过他腰腹,直攻他胸前的硬起,手抬高他脖子,堵住这双嘴唇深吻,底下兴起,猛烈抽动,夏南山跟着他,辗转呻吟,起起伏伏。

    日头没升,天光未出,客卧里肉`体交叠,淫声不断。到最后夏南山恍恍惚惚,眼前模糊一片,只知道身后有个人,紧紧抱着他。

    第二日夏南山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个。

    他拥在被子里,懒洋洋翻转身体,屁股里感觉新奇,好像还有东西插着他似的,许久才敢伸出手指碰一下,立马疼地缩起来。这老家伙性致高昂,几度兴起,操弄起来势头颇狠。

    心里建设了好几遍,夏南山才从床上爬起来,抖腰抖腿地往浴室挪,往镜子里一看,胸口红痕显眼,换到背后,嚯!屁股蛋子上两个掐出来的红印。

    不要脸的老东西,还敢问他疼不疼!

    他磨蹭了许久才洗完澡下楼,衣服早不知落到哪个旮旯里,只好披着条毯子就下来了。

    于盛溪坐在餐桌边,桌上摆了早餐,油条大饼,煎蛋牛奶,倒是中西合璧,他听见响动转头,露出个笑容。

    夏南山一看,愣了一下,醍醐灌顶,想着这是做了,是真做了,做得彻底,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床上于盛溪问了他好几回后不后悔,他现在扪心自问,慢慢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悔也没用。

    眼下时间还早,但于盛溪今天得上班,给调研会做汇报。临走前让夏南山穿他的衣服,想想又说,不穿也行,别冻着。

    起先夏南山还没乱想,等这老东西垂着视线拉开门,才咂摸出来这其中不正不经的情`色意味,边骂边把门踢上。

    宝马640呼啸而去,房子里一静,疲倦铺天盖地漫上来。

    客厅里摆了盘葡萄,洗得水灵灵,夏南山拈起一个吃,葡萄皮懒得吐一块儿咽下去。柜子里有酒,柜门也没锁,他瞟了好几眼,没好意思偷喝。

    最后扔了毯子,化成龙形在屋子里飞一圈,昨晚上有多尽兴,现在他一身筋骨就有多酸,落在主卧跟前,再化人形,转开把手进去。里面是张kingsize的大床,两个人在上面翻滚都绰绰有余,上头铺着白色的绒毯,夏南山耸着鼻尖儿凑上去,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是新的。

    回了客卧,两个人的精`液混在床单上,斑驳黏腻,空气里晃着股心慌气燥的腥味儿。

    夏南山看着床单半晌,还是伸手揭了,翻柜子找了条新的铺上。他赤身裸`体,就床一滚,坦胸露鸟的,睁眼往窗外一看——

    瞧见一根迎风飘动的……翎毛,白色的。

    夏南山一愣,而后迅速蹦起来拉开窗,也不顾自己正溜着鸟,长腿跨在窗沿,揪过这根毛大吼:“死鸟!偷窥狂!”

    第21章

    九天玄鸟摔进来,睁着溜圆的眼睛打量四周。她没了西王母的神力支持之后,体型跟大点儿的孔雀似的,屁股上被伏羲拔秃的毛还没长齐,又被夏南山拽掉了头顶的毛。连日遭灾,鸟也怒气腾腾的。

    “小爷今儿不把你炖成一锅汤,我就把一身龙鳞薅下来给你打水漂玩儿!”夏南山迈开长腿要踹,动作太大,扯动屁股,疼得翻在床上。

    鸟飞起来俯视他,鸟嘴撇开,挺不屑。

    “看什么看!”夏南山想起来自己一身情`欲痕迹,掀床单裹住,不好意思,嘴上死犟,“西王母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