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藤条才最配你

作品:《情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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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过来。”

    方严起身,跟上方谬的步子。楼梯很长,方严说不清当时什幺感觉,他以为是畏惧,但却隐隐升腾出一种期待。

    房间内白色吊灯的下方,方严已经恢复了光裸的姿态,安静地跪着。方谬挑选完工具,慢慢踱到方严面前。冷冰冰的鞭梢贴上了方严的下巴,他被迫抬起头。

    “方严,从你刚刚跪下去之后,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之前那一周所谓的惩罚不过都是儿戏。”

    “方严,准备好接受你要求的管教了吗?”方谬紧紧盯着方严的眼睛。方严似是毫不畏惧,只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开口:“是的,先生。”

    “脊背,30下。臀部,20下。”

    “我不需要你报数,要求很简单,不许闪躲,保持安静。”

    方谬在方严面前踱着步,那说话的语气很沉。突然他脚步一顿,面向方严站定。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反省。”

    “是的,先生。”

    鞭梢抚上方严的腰侧,继而又滑向他的手肘。

    “腰下沉,手肘撑好。”方严遵循命令一点一点调整姿势。方谬环视了一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鞭子与桌面的碰击声传进方严的耳朵里,无端地,他的心抖了一下。看样子方谬换了样道具。

    方严仍在暗自思忖时,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不是意想中冷冰冰的触感,接触背脊的一瞬间,方严只觉得有些粗粝,随后疼痛感才密密麻麻传过来。

    “这是藤条,不是鞭子。”

    “藤条才最配你。”话音刚落下,第二鞭又贴上方严的背脊,方谬下手不算轻,大约是真的想好好教训方严。

    10下过后,方严背脊出已经红肿了一片,背后有些火辣辣的,他低垂着头,仿佛血液倒灌,方严的耳侧已经微微泛起了红。

    方谬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最初鲜明的刺痛感已经一点一点消失了,藤条再度落下只余皮后的钝痛。方谬瞥了一眼趴跪着的方严。鬓角已经微湿了,原先耳廓上的绯红也爬上了脸颊。方严双手紧握,被他紧紧抿着的双唇有些微微泛白。

    半数过去,背脊上几乎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这时候挨下的这几下,难免会与之前的伤痕有所重叠。方严的身体随着鞭子下落的节奏,有些小幅度的晃动。再一鞭落下,他稍稍仰了仰头,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动作落下。

    “保持姿势,不要动。”又是一鞭,虽说背脊满布伤痕,但方严分明感受出这一鞭力道不同,刺痛感顺着背脊一点一点蔓延,头皮下有些麻痒,方严只死死地按住地,不肯移动分毫。

    鞭痕交叠之处已经沁出了一点血丝,方严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松开抿紧的双唇,虽然牙关紧咬,但分明泄出了丝丝缕缕的呻吟。

    “先……先生……”方严忍不住,轻轻开口,那话语里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以……给我戴上口枷吗……”他抬起头望向方谬,那双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恳求。

    “求您……我怕我……”

    “不许。”方谬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方严的话。

    藤条在方严的背脊上流连,原本只是痒,这小小的触感又勾起了那种刺痛,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学会忍耐,方严。”

    方谬悄悄俯下身,凑近方严的耳边:“为了我。”方严无声的点点头。

    藤条又是毫不留情地落下,最后几鞭速度很快,方严尚没有间隙去体会前一下的疼痛,后一下便接踵而至。方严极力压抑自己,鼻间的闷哼声还是微微漏一点出来。他仰起头,颈部弯出一道极好看的弧线,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鬓间碎发已被汗湿。

    终于结束了,方严粗粗喘着气,他脸色绯红,双眼也忍不住微眯起来。

    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da& n.i.“你做的很好。”方严随手放下那根藤条,蹲下身,那干燥的手掌贴上了方严的屁股。

    “接下来20下会落在这里,用桨”方谬宽大的手掌在上面滑动着,他看了看仍在小幅度喘息着的方严,又问:“你确定要继续吗?”

    方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了片刻,说:“是的,先生,请您继续惩罚我。”

    方谬也笑了,方严看不到,但他只觉得被重担压着的心终于可以喘过气了。方谬抬手从桌上拿起一根绸带,覆上了方严的双目,在他脑后系了个结。

    光明突如其来的消失,让他短暂地有些惊慌。方谬修长的手指伸入他汗淋淋的发间轻轻抚摩着。

    “不要怕,交给我。”

    “你只需要去感受。”

    “我保证,这会很疼。”方严心头无端一紧。

    失去了视觉,触觉变得格外的敏锐,背部细密的伤痕突然又疼了起来。桨拍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方严整个人小幅度抖动了一下。拍子不小,落下后的声音很清晰地在房间里响起,方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暗自瑟缩了一下。

    这些小动作全被收入了方谬的眼底,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来,力道还不小。方严知道这是方谬小小的惩戒。

    拍子落下的间隙变得没有规律,有的时候很紧促,有的时候却间隔了很久才迟迟落下第二下。方严喜欢去揣测第二下何时落下,因此即使他去克制,无规律的鞭打总是让他的身体小小地晃动。

    “你不需要揣测我。”

    “你要做的,是服从。”方谬又发话了,手中的动作从未停下。

    方严腰部下沉,臀部高高抬起,双腿之间那点风光一览无余。红润的性器安静地垂着,间或随着落下的拍子有规律地晃动。

    方严的两瓣屁股已经通红了,可是拍子仍没有停下的趋势。方严自己觉得这比起背脊上的伤痕其实并不很疼,但总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被蒙住的双眼让他无法窥测周围的一切,落在臀部的一下又一下似乎成了所有感觉的来源,而这一切全由方谬支配。

    方严有点恍惚,以至于20下结束后他毫无察觉,只傻等着下一次拍打的落下。

    “结束了。”

    “你做的很好,奴隶。”方谬从一旁的桌上拿出项圈,给方严带上。开缝出轻合,发出“嗒”的一声。方严撑了很久的关节处像是突然被卸去了力,只软软地趴伏在地上。方严的头发已经湿透了,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方谬带方严清理之后,正打算给方严上药。方严就这样趴在床上,背脊上,屁股上一片通红,背脊上甚至有几处地方破了皮。

    方谬很小心,一点一点抹上药膏。药膏里大约有薄荷的成分,驱走了背脊上火辣辣的触感,方谬的动作应该是温柔过了头,方严觉得背脊痒痒。

    那上药的手慢慢滑到臀部上,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腾起来。方严无端的掌心有点盗汗,那丝丝缕缕的情欲悄悄抬了头。

    他小幅度的在床单上挪动,只想稍稍抚慰一下下身。方谬原本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触痛了方严的伤口,哪知放轻了动作,方严扭动地更甚。方谬了然,只重重往伤口上一按。方严龇牙咧嘴嚎了一声。

    “方严,到试验期结束,你都别想射了。”

    方谬冷冰冰的话语像是给方严宣判了死刑。他只把头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是的先生。”

    方谬上完药,方严只觉得要倒在床上睡着了。方谬伸出手拍醒了昏昏沉沉的方严。方严往方谬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手中掂量着什幺东西。方谬俯下身,把手中的环状物扣在了方严的下身。那处只觉一凉,方严定睛一看,下身已经扣上了一个小巧的阴茎环。方谬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方严,我们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方严有些发懵,心中思忖着,打也打过了,还有惩罚吗?方谬已经将牵引链扣上了项圈。方严跌跌撞撞跟上了方谬的脚步,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方谬的房间。

    即使来过数趟,方严还是止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往房间内打量。方谬房间的一脚多了个笼子,方严恍然大悟,这就是还没有结束的惩罚。

    方谬为他解下项圈上的链子,开口对方严说:“今晚,你就睡那儿。”说着他微抬下巴指了指角落的笼子。

    “本来它今晚应该在调教室。但今天你做的很好,这是奖励。”

    “现在,进去吧。”

    方严慢慢俯下身,转为跪伏的姿势,他小幅度地爬着,即使上了药,背脊和臀部的伤仍是疼着的。他低下头,钻过门,整个人蜷缩在笼子里面。

    “对了,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是什幺词都可以吗?”方谬点点头。

    “那就……叔叔吧……可以吗,先生。”方严抬眼望向方谬。

    方谬看着他,又笑了,他只点点头,说了声“可以”。

    “安全词的使用范围你应该都清楚。”

    “今晚有什幺特殊情况你都可以使用它。”

    方谬再度蹲下了身,那双手穿过笼子的缝隙,抚上了方严的头,他缓缓开口:“今天你做的很好,晚安,方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