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足的anns与特的想法

作品:《论管家与主人的相似性

    今天是游戏日。

    安帕难得没有需要特的叫醒,在七点准时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艾尔司丽娜这颗行星的夜晚在整个星系中并不算漫长,但相比于人类最远古的故乡地球来讲,却也已经算的上是漫长,至少七天这个时候,恒星的光芒还没有冲破大气层,带来如同彩锦般美丽温暖的光辉。

    安帕有些朦胧的在梦中按了手腕上套着的震动手环,本能的想要在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da n.柔软的被子里再趴上一会儿,但是却突兀的,仿佛想到了什幺一般,火烧pi股似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安帕紧张的看了看自己昨晚特地戴在手腕上的手环,刚刚指向七点的指针让安帕稍稍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起来。

    这可是自己和特约好的游戏日呢。

    每一分一秒都要绝对珍惜。

    想到这里,安帕满怀期待的打开衣帽间的侧门,在里面脱掉了自己的天鹅绒睡衣,映在镜中的是青年美丽赤裸的躯体,年轻而洋溢着鲜活的生命力,良好的锻炼与饮食和美好的心情让这具身体欣长而美丽,肌肤细腻而充满光泽,是一具足够勾起他的主人的欲望的身体。

    从未有过的被审视和评估的感觉让青年脸上带上了一丝薄红,然而却又更加努力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好让那两颗美好的肉粒更显眼些。

    “咔哒”似乎是镜中的影像触到了某种开关,让安帕正对着的那面镜子像门一样打开来,露出后面黑茕茕的洞口。

    安帕深吸口气,走进那个黑茕茕的洞口,反手把镜子带上,就只余一片黑暗,然后,他摸索着墙壁,缓缓的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前面是一道曲折的只有半人高的通道,足有一米八高的安帕绝无弯腰通过的可能,只能伏下身子,像只犬类一样的爬行。

    黑暗让安帕因为害羞和窘迫而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和了下来,他想象着特曾经教导过他的样子,挺胸,收腹,塌腰,提臀,像一只高傲的犬只一样向前爬行,然而这并非一个足够省力的动作,更何况并不成熟并且羞涩的安帕僵硬的肢体让他花费了更多的力气。但是周围笼罩的黑暗却让他放松,让他游离到羞涩感之上的注意力渐渐回归到自身上去。

    他想他的确要好好练习一下,以防之后某一天特想要向别人介绍他的身份时,却被认为是个配不上特的劣种。

    他想起自己曾经在南风馆中曾经看到的那个跟随在特身后爬行的奴隶,丝毫没有人类犬行的狼狈,甚至说不出的优雅,即使那个奴隶被牵引着穿过乳头的锁链,并且在身体里面安放了震荡的道具。

    哦,他不可能做到像那个奴隶那样好的。

    即使他向着特要求了这个爬行隧道,但他是看过特调教奴隶时的状态,严厉,甚至是严苛的要求着奴隶每一丝一豪的动作,稍有差池奴隶身上就会挨上狠狠的一下,而特对他太温柔了些,而他大概也并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奴隶,在作为一个合格的sub上面进景缓慢,而特也仿佛从来不对他抱有期望一般从不向他提起这方面的事情。

    想到这里,安帕不觉得有些垂头丧气,特跟他从南风馆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有那次是真正满足的吗?

    他甚至没有为他尝试过咬。

    “在想什幺呢?小奴隶。”从头上传来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把安帕从他自己恼人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却又很快的陷入了另一种苦恼中,天啊,看看他干了什幺?安帕在心里哀嚎,他竟然因为心不在焉撞上了特——他游戏日的主人。

    “anns?”安帕听到特有些疑惑的声音呼唤了自己的奴隶名字,接着,他的主人在他的身前蹲了下来。然后略微粗糙的指腹托起了他的下颌,让他不得不抬起脸来,被特看到他一脸沮丧的表情。

    “我以为你会很期待这个可以自选题目的游戏日的,anns。”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一轻被特用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安帕有些尴尬的将自己尽量索到特的怀里,“不,我很期待”安帕咬了咬下唇,“主人”

    “那幺告诉我原因。”特步履稳健的将自己的小奴隶anns以跪姿摆放在床上,而自己坐到了床边和anns对视。

    已经长大的安帕的确要比小时候的更让人伤神,至少,当初那个小天使一般的孩子只需要美味的点心和玩具就能够哄好,让他露出美丽的笑容来。

    “特”安帕张口,有些小心翼翼的拉扯住特的衣角。

    然而这个称呼却让特皱眉,在游戏日已这样的称谓称呼自己,难道是因为安帕对自己的游戏游戏已经不满了吗?即使早就预料到有这样的可能,但这样的想法还是让特不由自主的黑了脸色,。

    “我想我们得谈谈”

    “是的我们得谈谈。安帕。”特看了一眼带着小心翼翼表情的安帕,说出了自己已经计划已久的决定,“我准备辞去切利斯迩家族执事的身份。”

    “什幺?!”从特嘴里突然说出来的信息让安帕瞬间将自己内心那些犹疑抛到了一遍,即使特这些日子里有意将家族的权柄向他这里转移,他也未曾猜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不想让您对于我的爱意是出自惧怕或者其他。”特那双纯黑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安帕湛蓝的眼眸,就像最早那次叛乱之中他向着年幼失去依靠的安帕安帕献上祸首的心脏,并承诺会保护他直至成年。

    “不!我不同意。”

    “您不必担心,我会以假死的方式脱离,不会造成家族的动荡。”特看着焦急的安帕,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安帕那头柔软的灿烂金发,“其实南风馆那次我就该彻底离开的,只是我放心不下。”

    “但是我却没想到我的小安帕已经长大了,懂得利用虚假的背叛引我出来,这样看来,安帕你对于家族的掌控力即使没有我也足够了。”

    “我……”

    “主人”安帕叹息的吻了吻自己小奴隶的唇瓣,“anns,我会给你三年的时间让你好好考虑。”

    “如果三年之后您还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的话,自然会找到我的。”

    特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漂亮蓝色眼睛,无奈的笑了笑。

    安帕咬咬牙,在确定自己无法改变特的意思之后,终于收回了楚楚可怜的眼神。

    他总是做不到改变特的意思。

    这一点让他讨厌。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的特在自己想要为他献上身体的那一晚做出了不同的选择,那幺一切会不会不同?